雅典Democracy與直接民主主義的存在依附再對其他城邦的支配與剝削;雅典民主政的基礎,正是帝國主義式的擴張,建立在剝削其他城邦、外國人及奴隸上。 隨著Democracy的確立,雅典成為以辯論為主的社會,以言論取代武力(軍事)和巫力(宗教)支配城邦內部。故辯論變成了透過說服來支配的技術,和愛奧尼亞視之為共同吟味(Elenchos 以詰問批判及描述觀念)的手段,同時是探究自然—包含人類在內的方法。
雅典Democracy與直接民主主義的存在依附再對其他城邦的支配與剝削;雅典民主政的基礎,正是帝國主義式的擴張,建立在剝削其他城邦、外國人及奴隸上。 隨著Democracy的確立,雅典成為以辯論為主的社會,以言論取代武力(軍事)和巫力(宗教)支配城邦內部。故辯論變成了透過說服來支配的技術,和愛奧尼亞視之為共同吟味(Elenchos 以詰問批判及描述觀念)的手段,同時是探究自然—包含人類在內的方法。
從愛奧尼亞的沒落來看,可說Democracy是Isonomia的墮落,這也是為何畢達格拉斯(Pythagoras 570-495 BC)參與政治改革失敗後,提出了和愛奧尼亞傳統極不相同的思想。Isonomia建立於遷徙的自由,故能實現平等,但隨著愛奧尼亞移民者不斷增加,可以動的邊境消失,產生的貧富差距與支配關係,這即是畢氏與好友波利克拉底(Polycrates c. 538 BC to 522 BC.)從事社會改革的背景,但最終未回復Isonomia卻形成多數人統治的Democracy,且波利克拉底最後成為僭主(Tyrant)。
日前臺灣社會重要的擾動,稍微整理了初淺對民主的想法,沒想到看完柄谷行人《哲學的起源》,立即打破昔日觀點,自己過去對西方哲學認識極淺,仍囿於課堂上西洋政治哲學從希臘神話-雅典-羅馬-基督教-英國君權/民權論辯-法國大革命的脈絡,這視角偏向論辯權力隸屬的正當性(Legitimacy)。而柄谷在此書中著墨愛奧尼亞哲學視野,延伸至蘇格拉底及柏拉圖擱筆,使我看見與過去主流雅典/民主政治思想不一樣的思維。原來,現今民主的弊端如剝削、階級分化等,早在千年前已嘗苦果。此外,平等與自由非但互斥而可能互利共生,作者大膽主張這樣的社會並非空想,曾存於現實,即便短暫,卻似乎是比民主更趨近理想的社會型態。
第一次閱讀廖鴻基的書,很喜歡他的文字,彷彿打開一扇認識海洋的窗,不僅是那壯闊、湛藍、充滿生命感的意象,漁人在浪濤求生,那率真的豪氣與智慧也被化作書中豐富的知識,讓人稱奇的同時,又增長許多見識。
《回到沿海》的文字時而親切,時而奇美,將人拉到無邊的想像,卻又似嗅到一拂海風鹹腥,提醒著生存的真實,不只是人,更是海洋的餵哺的各種生命,有時也是挺殘酷的。或許,真正海洋的模樣是遠超過人類想像的,也更加令人敬畏和折服了。
多虧了廖鴻基,才能藉由優美且明快的文字,暫且躍入濤湧濤動的沃土,瞧瞧其中奧妙。說喜歡他的文字可能不夠精準,應該說喜歡他真真實實與海洋和漁人的互動,那敏銳的體察和對深洋那股特別的熱情吧!
開始看廖鴻基的<回到沿海>,還蠻喜歡他的文筆,將大海和漁民的世界描繪的既壯麗又親切,開了對海洋相當陌生的我不少眼界。 對<飛虎魚>的小故事特別有印象,除了漁民在海洋搏鬥求生,那種真實血淋淋的搏鬥外。對鬼頭刀(飛虎魚)的「愛情」軼事,頗有一番感覺。文中說到:
「拖釣鬼頭刀時,若讓母魚先吃餌上鉤,公魚通常會陪伴到最後不會離開;若公魚先上鉤,母魚通常立刻掉頭離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