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看廖鴻基的<回到沿海>,還蠻喜歡他的文筆,將大海和漁民的世界描繪的既壯麗又親切,開了對海洋相當陌生的我不少眼界。 對<飛虎魚>的小故事特別有印象,除了漁民在海洋搏鬥求生,那種真實血淋淋的搏鬥外。對鬼頭刀(飛虎魚)的「愛情」軼事,頗有一番感覺。文中說到:
「拖釣鬼頭刀時,若讓母魚先吃餌上鉤,公魚通常會陪伴到最後不會離開;若公魚先上鉤,母魚通常立刻掉頭離開。」
開始看廖鴻基的<回到沿海>,還蠻喜歡他的文筆,將大海和漁民的世界描繪的既壯麗又親切,開了對海洋相當陌生的我不少眼界。 對<飛虎魚>的小故事特別有印象,除了漁民在海洋搏鬥求生,那種真實血淋淋的搏鬥外。對鬼頭刀(飛虎魚)的「愛情」軼事,頗有一番感覺。文中說到:
「拖釣鬼頭刀時,若讓母魚先吃餌上鉤,公魚通常會陪伴到最後不會離開;若公魚先上鉤,母魚通常立刻掉頭離開。」
Passing on and Transition of Taiwan Aboriginal Dance
第一次在小劇場看新古典舞團和峽鼓原舞的表演,感覺很棒! 觀眾和表演者的距離頓時被拉近了,在寒冬下感到特別溫馨。開演前,主持人便希望觀眾先放下理性分析,盡量以感官欣賞。由於自己也是門外漢,就暫且將今天有趣的片段記錄下來。
剛看完《揮劍烏江冷》,劉鳳學老師的編舞和馬水龍的音樂,很是精彩! 這也是第一次看舞劇, 與平常看見的歌舞劇、戲曲、舞台劇很不相同,即便都有舞蹈,但是當舞成為主角擺脫了語言,用肢體訴說故事,原來可以那麼活潑,甚至超越了戲劇若干的限制,令人感到興奮! 《揮劍烏江冷》也和單純標題性的舞作不同,戲劇張力和情緒層疊又是另一種迷人!
就舞蹈而言,至少有唐代樂舞、戲曲、現代舞等元素,流露著濃濃的古典,又不為之束縛。 想起初中時代第一次看劉鳳學老師的唐代重建樂舞《蘇合香》,今日也看到幾個相似的動作,看來古典的舞蹈,都吸收成創作新劇的材料了。我特別喜歡唐代樂舞的肢體,尤其是女舞者將身體挺立成S形,宛若張滿的弓,用手足拋畫出優雅的弧線,這是以內斂形體所舞出的娉婷,頓時才明白「婀娜多姿」在形容些甚麼? 任何動作畫面,都是幅美麗的圖像。
《紫釵記》、《牡丹亭》、《邯鄲記》與《南柯記》為湯顯祖的「臨川四夢」。明代作家王思仁概括四夢的立言神旨,說道「《邯鄲》,仙也;《南柯》,佛也;《紫釵》俠也;《牡丹亭》情也」。據說百年來唯有《南柯記》未以連本方式演出,《南柯‧夢》用了湯顯祖原本的文字,規規矩矩的崑腔,加入現代劇場燈光、舞台、服裝等多樣元素,算是補了個百年的缺。
若說《牡丹亭》將「情」描繪淋漓盡致,可為情死,又因情而生,很難不叫人為那絢麗絕美的追尋心動,為那情性極致的頌歌神馳。《南柯記》在我眼中卻是冷靜的戲,並非指沒有高潮迭起的戲劇效果,而是看完讓人心平氣和,要人細細體會其中禪理。
今天去北投溫泉博物館,參加最後一天的台灣月琴民謠祭。已經好幾年沒有踏入溫博館了,日治時期仿英式的建築,紅磚、木頭與白牆混合的色調,顯得既溫暖又清新,今天難得的假日和和煦天氣,不免更助長了人潮,但是館中條理分明的規劃,即便熱鬧也不感覺壅擠。
表演場地在二樓的榻榻米大廳,那些繪著各式圖案的月琴展示品絕不會溜出眼底,雖然我個人還是較喜愛描上花朵的月琴,但是看到將月琴與大番茄、荷包蛋、大猩猩等圖案結合在一起的作品時,也不免為藝術家的創意會心一笑。
錯過了《很久沒敬我了你》,今年終於有幸可以現場欣賞角頭音樂的跨界旗艦計畫《拉麥可》。短短一百分鐘的戲,將電影、音樂、舞蹈和戲劇的元素加以組合,不但不覺得眼花撩亂,倒是覺得看到更豐富的內容,不禁感到能以幾百元的票價,就看到這麼豪華的表演,真是太划算了。
其實,《拉麥可》的故事很簡單。背景源自於台東都蘭阿美族,所採用的「創名制」,每五年青少年預備階層祖,要升為青年階層時,部落長老會根據當時的代表性的人事物給予級名,這個級名會跟隨同一級的成員至老死。(台灣原住民族歷史語言文化大辭典)簡言之,透過不同的級名,便可看出不同的時代意義,例如41級代稱Lamintay(拉民代),指中華民國代替日本,又第53級代叫做Lacingsi(拉千禧),指時代進入2000年。